夏夏夏洛

自割腿肉是唯一生产力

【凌李】恋爱病例示范 ch 17

真的谢谢大家,昨天有好多善良的姑娘给我留言,有的还给我私信,极大的安慰了我开学的冰冷的心。😂😂😂比心。

但是!李警官让我问问,说好的爱熏然疼熏然心里只有熏然呢?😂😂😂为什么一虐凌远大家就说不要不要,一虐李熏然好多人说有点爽是怎么回事哈哈哈哈。这跟谭赵完全反了。

给,今天的胰岛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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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7

        凌远听了李熏然的话,愣了一下,心下了然。李熏然果然是因为林念初而病情反复的。他知道这种病人在治疗的过程中,最怕二次的刺激。在他醒来以前,凌远有无数种设想,从最乐观的到最不乐观的,都想到了。

        最坏的情况,李熏然醒来以后病情加重,恢复失眠,暴躁甚至出现自毁倾向,这时候他可能需要专人24小时陪伴,防止他一时冲动寻死;最好的情况,李熏然暂时不会加重病情,只是情绪低落,他不需要很专业的技术就能安抚他。还有两者中间各种各样可预见与不可预见的情况。他静静地坐在床前,脑子里飞速地思考每一种情况出现后他作为恋人的应对措施。

        黄昏时看到李熏然有转醒的迹象,凌远大气都不敢出。他用絮絮叨叨的闲话掩饰紧张的心情,帮他摇起病床,等着李熏然开口说话,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声音的颤抖。听见那人开口第一句话是要分手,凌远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心里长出了一口气。

        行,还记得今天早上闹的这一出,逻辑还挺清楚,还能要求分手。

        李熏然这种情况在凌远的思想准备中又分为乐观的和不乐观的两种预案。好一点呢,哄一哄,李熏然能回心转意;不好的情况下,他陷入了精神科患者常见的偏执和牛角尖,说分手就一定要分。那凌远也会假装先答应他,让他稳定下来,不会强求,不会跟他拧着干。

       "熏然,不管你想干什么,我都会支持你。但是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为什么要跟我分手呢?"凌远试探地开口,用很温柔很耐心的声音问他。

        李熏然不抬头看他,垂眼玩着他的手指,瘪嘴回答他说,"林医生回来了,我知道你对她不可能一点感情也没有。你应该继续跟她在一起,她更适合你。"

        凌远坐直身体,向后靠在折叠椅背上,继续谨慎地问他,"那你觉得她哪里更适合我呢?"

        李熏然乖乖地回答他,"你们是老朋友,认识很久,你们还是同样的职业有共同话题,她是个温柔的人,她更适合给你一个温暖稳定的家。我是个警察,没法每天跟你一起下班,晚上也不能在家等你回家,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年。"他停顿了一下复又低声开口说,

       "我有病,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好。如果我控制不好情绪,我说不定会打伤你。。。"

        他越说声音越低,因为断断续续地想起了早上他一个打四个的光荣历史,自责得想要钻到地缝里,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主治医师。

       "那你听我说好不好?"凌远拉起那人放在腿上的双手,他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垂头丧气。"首先,爱是不能用认识的时间长短来衡量的。他那么复杂,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变量来约束呢?再说职业,谁说一定要一样的职业才能有共同话题的?我回了家也是个普通人,我不会吃着饭跟我的爱人谈起肝胆外科手术的技术要点。第三,如果我的家庭理想真的是你所说的那种,我也不至于跟林念初分手。那种方式不适合我,也不是我的全部追求。最后,我是医生啊,有我在,怎么会让你动起手来呢?如果你是因为今天早上的意外感到后悔,你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给他们,告诉他们你跟抱歉,我帮你拨电话。"

        说着凌远就打通了主治医师的电话坦然地递给他,李熏然犹豫了一下,那边已经接起了电话喊了一声凌院长。

       "陈大夫,是我,李熏然。"李熏然小声开口,陈大夫听了热情地问他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感觉不舒服,眩晕心悸,或者其他什么不适,李熏然都说没有。兜兜转转绕了半天,他终于横下心来,跟电话里的人道歉,不好意思打了他还添了麻烦,没想到那边的人完全不在意,说都是他们科室正常情况,见得多了不算什么,让他千万别当回事,不要往心里去。李熏然才感觉松了一口气。

        凌远接过自己手机,看床上那人比刚刚醒来的时候明显情绪有所好转。他站起身来给他倒了一杯水,顺便从他的公文包里翻找,边翻边说,"熏然,其实我还没有跟你告白,你怎么跟我分手啊。"

        他从包里抽出离婚证放到李熏然面前,床上坐着的人惊讶地抬头看他一字微笑的脸,"我今天早上急着出去,让金院长替我暂时坐镇办公室,就是去跟林念初办离婚证去了。等不了下班时候,怕民政局也下班。她这次是回来就是跟我离婚来的,她跟未婚夫就差这张证就结婚了。看来早就跟你说的我俩从两年前她出国就已经和平分手的事情你根本就没有听进去,该打。"

        说罢不等那个人回答,他就拉着他的手单膝跪在病床前抬头问他。

       "李熏然先生,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嘛?"

        本来这些在凌远的计划里都是应该在很早之前那顿已经泡汤的晚饭上完成的,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快,虽然过程有差,不过结果没差就好了。就算现场不如设想中完美,告白的地点怎么也想不到变成了第一医院的住院部,择日不如撞日这句话凌远现在总算是信了。

        有些事情他以前总爱把它们排进计划,为它们找好机会,安排好流程,把它们变得仪式化,变得隆重,但是现在看来,机会易逝,形式随意,凌先生也能勉为其难地接受吧。毕竟人能搂在怀里管他是在病房里还是在法餐厅呢。

        李熏然被凌远突如其来的告白惊得不轻,只记得自己用力点头,拉他起来,紧紧拥抱住他说不出话来。凌远安慰地轻轻拍着他瘦削的后背,抚摸他颤抖的蝴蝶骨,在他耳边上讲话,直到晚上送药量体温的护士敲门进来,才恋恋不舍地放手。

        凌远的电话响了,医院病房里不能接电话,他走出门去,在走廊里看见了李母拿着保温桶迎面走来。凌远笑着跟她点点头打了招呼,指指李熏然病房的方向,便不甚在意地找地方接电话去了。

        但是其实李妈妈早就来了。

        走到门口正从小窗户看见儿子坐在床上抱着凌院长不撒手,凌远弯腰回抱着他,安抚地拍着他后背跟他说些什么,不敢挣扎,别人看起来他动作有些僵硬别扭。

        她被儿子的行为震惊,那种拥抱绝对不会是朋友之间的鼓励或者兄弟之间的亲热,带着些不该有的温情和依恋。正在犹豫要不要推门进去的时候碰见了走廊里经过的精神科实习生,正好拉住男孩问问李熏然现在病情什么情况。男孩请她到旁边办公室坐坐,如实地跟她说了早上李熏然病情的反复,不过宽慰她说情况已经恢复稳定了,早上只是个意外,凌院长已经把他安抚下来了。

        李妈妈听说又承了凌远一个情,自己还看见儿子赖上了人家,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她走进屋去李熏然还有点意外,护士还没来得及跟他说他妈妈今晚来探视。李妈妈已经看见了儿子强打精神的黑眼圈还隐隐有哭过的痕迹,鼻梁上和眉角都磕了小口子,心疼自己不在的时候发病的李熏然是多么歇斯底里,绝望无助。但是她不敢当着他面哭,只能转移话题,故意没追问他为什么哭了,假装只看见了他脸上的小伤口。责备他这么不小心,指甲长了该修剪了,怎么把自己的脸划成这样。手上的伤口李熏然都推说不知道怎么弄的,努力笑着听妈妈唠叨。

        李妈妈一边唠叨他打开保温桶,盛鸡汤让李熏然趁热喝,家长里短地给他说中老年妇女的日常八卦,绕来绕去说到谁家儿子相亲了谁家女儿生孩子,但是李熏然都只是安安静静地啃着鸡块,并不搭腔。

        凌远电话打完了回来,进屋又拉着她说了一些宽慰的话,让她不要担心,交给医院,相信他们一定能治好他,不要多久就还给她一个活蹦乱跳的儿子。李妈妈看凌远还是这样有涵养有耐心,不仅对李熏然,也对自己,更加觉得过意不去,没待很久就匆匆告别回家去了。凌远出门把她送上上了出租车,她才一个人抹起眼泪来。她有点不知所措了,需要跟李局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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