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夏洛

自割腿肉是唯一生产力

【凌李】恋爱病例示范 ch 11

大家不要担心,屋里然然被解救啦,本来我是构思了一段在谢晗boss 那里的故事,不过越写越心痛,还是略过了,后面用别的形式表现吧。

我写的凌李应该有很多人觉得不够甜腻,不过我觉得按照他们两个的性格去恋爱也就是如此吧,我能给你的,我都会用行动去表达,却不屑于说在嘴上。
凌远大家都懂,成熟冷静睿智,为了李熏然还是慌了神。李熏然原著里性格略单薄,但是我心里觉得他应该就是那种低调但是坚强,撩人而不自知的性格。

他俩不像我写的谭赵那样轻松,我觉得略略带有一些隐忍的沉重。大概如果真的表演起来也是眼神戏多一些吧。【你的脑洞已经在脑内拍成电影了吗😂】
【有机会就亲自剪出来😂】
【这个机会大概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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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1

        李熏然失踪以后,凌远一开始还能在家里坐立不安的等简瑶的消息,还能心不在焉地上班,开会,还能一天盯着杏林分部的文件看不进去一页两页。在焦虑与不安一天天累积起来以后他真的觉得自己被推到了崩溃的边缘。

        终于有一天下班以后,他不能再忍受茫然的等待,直接找上了简瑶的公寓。想要知道薄靳言夫妇住在哪里还是挺容易的,毕竟凌远也在警局的警民一家活动里混熟了分局。

        简瑶开门以后看见是凌远很是意外,她正在和薄靳言研究多年前那宗鲜花食人魔案,手里还拿着薄靳言翻出来的旧资料。

        简瑶下意识地想把案情资料藏在身后,不是想瞒着谁,只是她看到那些资料,心里都会心疼薄靳言不住落泪,现在李熏然处在相同的境况中,她出于好心不敢让凌远知道太多。但是她这个动作是出于下意识,做了一半自己才感觉有些刻意了,凌远已经看见了她这个藏了一半的动作,脸上已经露出了疑惑和谨慎的神情。

        简瑶把人让进屋里,然而因为自己刚才这个动作,气氛变得有一点点微妙的尴尬。她有点懊悔刚才这个小动作,却不知该如何收场。正杵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薄靳言却缓缓开口说,"给他看吧。他有权利知道。"

       "靳言。。。"简瑶还是面有难色。她看了薄靳言身上的伤和档案,想到熏然也有可能要遭受同样的折磨,真的不知道是不是该让凌远知道,更何况凌远跟李熏然关系又如此特殊。

        但是她回头看时,只看到薄靳言一脸凝重但是坚定的眼神,他对她轻轻点点头,给她肯定的答复。

        凌远开始一脸茫然地接过简瑶递过来的文件,看了没几行便眉头紧锁。折磨,身体上的已经让他触目惊心,更不要说心理上那些不可估量的伤害。

        他感觉看了这些文件,头痛得快要炸裂,仿佛不能承受似的轻轻将文件放在茶几上,手抚上太阳穴,低头痛苦地皱眉。

       "凌院长。。。"简瑶将他的痛苦看在眼里,她有点责备地看了薄靳言一眼,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警察一样的专业心理素质可以承受如此残酷的案情。凌远没有抬头,但是摆摆手示意她自己还好。

       "凌院长,"薄靳言无视了简瑶的小表情,他缓缓开口对他说,"资料你也看了,情况大概就是这样的。我和简瑶马上就要去香港跟那边的警方配合行动。我希望你知道李熏然正在经受什么,而且我希望在我们找到他之前,你能做好准备,因为他后续的恢复恐怕是要全仰仗你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凌远知道薄靳言是在给自己安慰,他的意思是他有十足的自信找到李熏然,所以希望自己也能坚强,能陪伴李熏然后续康复并且他也一定能康复。

        说实话,他看了今晚这些资料,满心里想的都是只要李熏然能好好的回来就足够了,不管后面还会如何,他都不会再放开他了,早就全然忘了自己之前的焦虑和急躁。在所有这些天的气急败坏与六神无主之后,凌远突然觉得自己仿佛入定一般进入了一种平静的境界。

       李熏然一定能回来,我要对他有信心。对他的精神,对他的能力,对他的勇气,都要有足够足够的信心。他是人们心里的小狮子,是分局的小太阳,他一定能回家来。

        薄靳言和简瑶第二天就飞去了香港,凌远虽说不像前几天那样时时刻刻坐立难安,却还是做什么事情都要分两成心思在手机上面,时时刻刻盼望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是薄靳言的好消息,连洗澡都把手机套上防水袋放在浴室的镜子下面,生怕错过了什么。

        在几天以后薄靳言的电话终于再次响起来的时候,凌远五分钟之内就买好了当天凌晨的去香港的机票,他感觉自己仿佛已经等待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李熏然被解救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在港口的货物箱子里被薄靳言他们找到的时候,谢晗正打算带着他偷渡出逃。突击行动没有抓住谢晗,薄靳言知道自己这一次只赢了一半。

        凌远的飞机落地的时候,香港警署派去的车是把他作为受害者家属从机场接到医院的。开车去接人的小警察很热情,一路上都在跟凌远介绍情况。

        末了,他终于没忍住问这位凌先生,"你是李警官的。。。。"

       "爱人。"凌远想也没想,没犹豫地接过话来。他无心看车窗外面高楼林立的香港,那些灯红酒绿都与他无关,他现在只想亲眼看看他的小警官。

        "哦哦。"警察只愣了一下,他被凌远的坦然吃惊了一下,但是毕竟是年轻人,没啥接受不了的事情,很快这件事就过去了。他把凌远带到李熏然病房里的时候,李熏然刚配合香港的警察做完笔录。

        他半靠在病床床头,神情有点憔悴,但是为了配合别人工作强打精神。凌远知道他这种性格,就算自己再不舒服也不愿给别人带来困扰。李熏然嘴唇还是苍白的,动作有点迟缓,好像稍微动一动额头就要渗出虚汗。初春香港天气微微有点热,病房的窗户关着拉着窗帘,开冷风。

        带路的警察把凌远送到,跟屋里的人打了个招呼,就跟做笔录的同事一起走了。

        凌远走进去,眼睛从开门以来就没有离开李熏然的脸。李熏然也坐在那里回望着他,虚弱地对他扯出一个干巴巴但是发自内心的笑容,两个人都不说话。

       "凌院长怎么哑巴了。"还是病人先打破了沉默。"这么久没见我就没什么想说的吗?不想我吗?"他还有心情跟自己开玩笑耍嘴皮子,凌远又心疼又欣慰。

        他还是没有开口,站在病床前,居高临下地垂眼看着他失而复得的爱人,万千话语都梗在喉咙里不知道该先说哪一句好。

        但是李熏然却以为他生气了,他一早上都在担心怎么面对凌远,在紧张与期待中度过了一上午。李熏然抬眼故意乖巧地看着凌远,圆圆的黑眼睛眨巴眨巴地卖萌,他有意对凌远服个软,心虚这次起因是自己有点莽撞,救人心切,草率地冲进了厂房,才中了谢晗的圈套被绑架。不说坏了凌远好多天才预约到的晚餐和音乐会,他不敢想凌远在家里这些天还不知道有多着急。

        凌远看穿了他眼睛里那一点点的小心翼翼与试探,心疼李熏然自己受了这么大的苦还在习惯性的考虑别人的感受。他把手放在李熏然后脑勺上,从后往前摸他的头发直到蒙住他的眼睛,自己站在那里平复了一下心情,不想给病人看见他不怎么好看的表情。

        李熏然被他蒙着眼睛,在他手心里眨眼,用眼睫毛去扫他柔软干燥的手心,像只被顺了毛的小狮子,讨好地微微抬头蹭了蹭凌远的手。仿佛是在安慰凌远,我还在这里呢。

        凌远被他的小动作弄得心里痒痒的,他的小警察从来都是这样外表看起来雷厉风行,牙齿打碎了往肚子里咽,对外人抖抖鬃毛自己舔自己的伤口,现在这样无异于是在他面前摊开了肚子,把自己最柔软最致命的部分都送到自己眼皮底下,还要求他用手挠一挠,活脱脱变成一只大猫。

        他又把手反着摸回去,逆着李熏然的头发回到他后脑勺。手指从他发间穿过,把他头发翻过去,轻轻把人的脑袋揽在怀里。李熏然一动不动地埋头在凌远肚子上,凌远在他头顶叹了好大一口气才让他抬起头来。

        双手捧着李熏然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他脸上磕碰的伤口。李熏然反而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扭头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别看了,一点小磕碰而已。"

       "让我好好看看有没有毁容或者缺胳膊少腿。"

       "切,难道我毁了容你就不要我了么。"

       "你毁了容,那些女孩子就不会总想泡你了。也不会一直拿眼睛偷瞄你,眼神仿佛是要活生生扒了你的衣服一样。"

        "去你的吧谁想泡我了,除了你。"李熏然是真的不觉得自己有很多人偷瞄,凌远就是头疼他这种吸引人而不自知的迟钝与坦然。他一举手一投足,都有人为之痴迷,可恶是他自己还不知道,也无从收敛可言。

        李熏然伸手作势要推他,却被人趁机把手捉在手里。凌远抓着他的手,顺势坐在床边,把他刚输液有点冰凉的手拉到嘴边亲亲他的手指,眼睛一直看着李熏然的眼睛,看他耳朵被这个温情脉脉的动作弄得染上红色。

       "你好像瘦了。"李熏然看着眼前人有明显的憔悴和消瘦,"趁我不注意你又没有好好吃饭吧。"他装作生气地斜眼看着拉着自己手的人。凌远顺着他胳膊往上捏到李熏然肩膀,"你看看你自己,还好意思说我?"感觉他比之前还要单薄。病号服松垮垮的套在身上,白皙的脖子露出来,硬朗的锁骨也若隐若现。凌远觉得他锁骨几天不见好像瘦得更加突出了,盯着那里心疼得不错眼地看个不停。

        李熏然尴尴尬尬地把衣服往上拉了拉,清了清嗓子,脸又红了。

        两个人正在闲聊,简瑶和薄靳言来探望了,简瑶看到凌远来了以后李熏然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心里才有些放心了。

        薄靳言把花放在李熏然床头柜上,坐在床边想问他几个问题。简瑶把凌远叫到窗边,"凌院长,谢谢你这么远放下工作跑过来看熏然,他真的很高兴。但是现在他的情况有些不明朗我必须跟你提前说清楚。你知道谢晗对于他的受害者主要是精神上的折磨,熏然现在看起来情况还好,但是他行为细枝末节上面的异常可以反应出他精神创伤的迹象。前段时间你跟他走得最近,现在只有你能发现他的这些异常。"

        凌远悄悄回头看了看坐在病床上专心配合薄靳言调查的李熏然,他眉头微蹙,认真帮他回忆谢晗行为和对话,又进入了工作的状态。凌远对简瑶点点头低声说,"放心吧,我知道了。"简瑶要给他安排个临时住处,却被凌远拒绝了。

       "不了,我就在这里就行了,不看着他我不放心。"凌远对她苦笑,"虽然我不能看他一辈子,而且他这个职业以后会有更多的危险我管不住,但是现在我来都来了,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他的。"

        两个人边说话边偷瞄李熏然,有次发现李熏然也在边与薄靳言说话边偷偷看他,被凌远发现了又赶紧移开视线。

        等两人走了,凌远却不走。他把自己的东西一样样从包里掏出来摆在床头柜上,李熏然看着他在病房里开张,苦笑问他,"我现在让你走,去宾馆住,你听我的吗?"

        "你都知道我不会走你问了有意义吗?"凌远边掏出他的茶杯,边挑眉回答。来到窗户边上把窗帘拉开,李熏然被窗外的好天气弄得睁不开眼睛,他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用手背挡住了眼睛。谢晗的地牢里没有这么明亮的光源和蓝色的天空,他突然有点不适应自己已经回到了人世。

        凌远关了空调打开窗户,"透透气吧,天气也没有那么热。这么早就开了冷风吹,对你这种身体虚弱的人一点也不好。"

        末了,他认真地看着李熏然的眼睛对他说,"我就在这儿,我哪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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