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夏洛

自割腿肉是唯一生产力

【凌李】恋爱病例示范 ch 10

每天早上我一睁眼,都能看见有小伙伴来提醒我,我那边还有一个凌李的大坑没有填😂😂😂我没有弃,我只是在这里瓶颈了。

这么久不更一更就小虐,我都不好意思了(捂脸)
保证马上就甜起来。凌院长和李警官在原片里都已经惨得不行了,我不忍心虐他们😂😂😂

对我就是这么心软的作者(不要打我)
忘了前文的人自觉去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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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0

        自从凌远那天在大厅里确定了李熏然的心意,两个人的关系好像一夜之间进展了很多。

        李熏然也总是经常因为工作的事情来医院,附近科室的医生们当面给他打招呼说李警官工作好忙啊李警官为了人民群众的安全生活鞠躬尽瘁啊,背后里说啊啊啊啊你们看凌嫂又来看院长啦!

        所以李熏然每次在凌远办公室里坐着的时候,凌远办公室就好像变成了一个临时景点,进进出出找院长有事的,来来回回从院长办公室门口走过去的人,就格外的多。

        几次以后李熏然都无知无觉,摆弄着他沙发旁边小桌子上的台历跟他说:"你平时好忙啊事情这么多。"

        凌远抬眼看着门口来来回回的影子,手上还没停地在文件上圈圈点点,低声笑着说,"她们都是来看你的。"

         李熏然大惊,"看我?为什么要来看我?"

        "因为你好看。"

        李熏然闻言露出无语的表情"那我以后可少来了。"

       "工作的事情又不是你能控制的。"

        李熏然心里偷着想,当然是我能控制的。

        以前所有人都知道李副队是最不爱来医院的,有心理压力。所以工作任务从来都抢着完成的李熏然,对于去医院的事情却能分配就分配,能推就推,躲的远远的。提起医院就想起那种让他脊背发凉的消毒水味。
 
        自从认识了凌远以后,他仿佛一下子克服了心里对医院的恐惧,连别人组涉及到医院的调查李熏然都要跟去凑个热闹,几次以后连李局长都夸他工作勤勉,战胜了自己,克服了心理障碍。听得李熏然好心虚。

        凌远今天又约他晚上吃饭看音乐会,李熏然打着电话听着对面这个老干部心里觉得好笑。

        凌院长这个人呢,虽然岁数不大,但是作风足够老派,这也是他跟谭宗明最大的不同。

        他不太爱用社交网络,还爱喝热茶水。即使是夏天,凌远的办公桌上面也是一杯滚烫的热茶

        韦天舒表示,从大学就这样了,不知道从哪里养成的奇怪习惯。
 
       凌远谈恋爱也是一样,先干什么后干什么有严格的"顺序"。他心里认为李熏然是一个值得他好好追求的人,他应该给他足够的尊重和重视,所以按照他的时间表,现在就应该吃饭看电影,拉拉小手。

        李熏然就是觉得这里好笑,不过他的修养让他选择乐意配合。21世纪了,凌远还遵循着不知道几个世纪以前的约会流程,倒不是说他不喜欢凌远这种旧做派绅士的追求,但是大家都是男人,脑子里面有什么可想谁不能猜个七七八八呢?但是李熏然现在就有点猜不懂凌远了。

        那天过去以后赵启平听到了消息总是开玩笑问他"上了几垒",有没有"重塑三观",他总是笑笑不说话。

       "我师哥竟然为了你在工作单位里公然出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厉害了这事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真不愧是我师兄。"赵启平还以为他是不好意思,笑得一脸意味深长。但是李熏然确实是冤枉的,他跟凌远不仅没有滚床单,连接吻都没有啊!

        凌远这是什么意思呢?柏拉图式嘛?虽然李熏然没想对这事很主动因为他确实没啥经验,不过就算真的发生了李警官也绝对不会怵。大家都是男人,不在乎那些细节。

        但是李熏然觉得实在不好开口说。嗨,我们交往这么久了你就不想跟我上床吗?只是想一下就觉得实在太尴尬了。

        所以这件事情竟然就一天拖一天地过去了。就在李熏然终于忍不住想要问问凌远怎么想的某一天,他俩打电话闲聊的时候,凌远突然从闲聊中停顿,问他说,如果我今天晚上要你做我的恋人你会同意吗?

        凌远这句话问得巧妙,算是一个告白的预告与试探。如果对方说好,那他立刻就问他是不是愿意做他男朋友;如果对方犹豫了或者说不好,那两边都有个台阶下,毕竟刚刚预告的事情还没有真的发生。

        但是在李熏然已经在办公室里一脸什么鬼 ?

        所以凌远还不觉得自己是他男朋友吗?所以对于凌远来说没有说那句仪式性的做我男朋友吧就不算是恋爱咯?

        李熏然懵了几秒才笑出来,他过去一段时间的疑问全都解开了。凌远被他的反常举动弄得措手不及,却不敢问怎么了。

        等李熏然笑完了,才开口说"凌远,你真是我不知道从哪里捡的老古董。"

        凌远不太懂他什么意思,但是笑着回答他说医院门外捡的咯。

        李熏然无奈得扶额跺脚。他在办公室里支支吾吾措辞了半天,也没找到一种委婉的表达方法,最终憋出一句"我以为我早就是了呢。。。"

        凌远哑然,是自己想多,愣了一下赶紧笑说"是是是,你早就是了。"

        李熏然被他逗笑。这时候简瑶急匆匆地来找他,跟他说江叔叔好像出事了,人出门到现在都没消息了。

       "那就先这样吧,我这边突然有点急事,晚上不用来接我,我直接过去。"

       "好。"

        后来的日子里凌远每每回忆到两人那天说的最后一句话,都忍不住想要落泪。

        李熏然下午放下一句有急事,晚上到了两人相约的时间过去很久,人还没来。

       凌远一开始还在法餐厅的窗户边一点也不着急地等他,心想这个傻瓜约会都不着急,工作起来一点时间概念都没有,一会见了面要逗逗他。

        这家餐厅是凌远很喜欢的一个地方,也是一个很难预约到的地方,一般要提前一个月预定。老字号,不论是装潢还是菜品都非常有历史而且正宗。凌远平时工作忙,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花这么多时间预约这里来吃一顿这么正式的饭。每当到了特别特别重要的日子,凌远就会想起它。

        旁边的桌子是一对情侣,拉琴的服务生在为他们演奏小夜曲。凌远看着他们的幸福,自己也忍不住表情温柔。

        但是当时间越来越久,凌远就算是一个有耐心的绅士,也觉得迟到这么久也不说一声的李熏然是不正常的。打电话给他也一直不在服务区。

        凌远开始有点着急,于是他找到赵启平,问他知不知道李熏然在忙什么为什么电话打不通,赵启平表示不知道,他给了凌远简瑶的电话,让他要是着急可以问问简瑶,简瑶应该是知道的。

        可是当简瑶接起电话的声音都是沙哑的,凌远才彻底慌了神。

        简瑶听他说自己是凌远,问李熏然正在忙些什么,整个人一瞬间哭出声来。

        凌远发现她那边各种声音嘈杂纷纷,简瑶又哭得没法说话,薄靳言在旁边安慰他,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他的第一反应是李熏然出事了,但是简瑶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薄靳言只好接过电话来。

       "喂,凌院长吗?我是薄靳言,我们之前在医院见过。你听我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要冷静。李熏然今天下午去办案的时候,进入了一个厂房劝说失踪者,后来里面发生了严重爆炸,我们正在全力寻找他。"

        薄靳言这句话说得完整,凌远却只听到破碎的几个词语。李熏然,爆炸,寻找。他坐在桌子旁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震动崩塌,若不是自己就坐着恐怕要眼前一黑跌倒在地上。

        对这个信息消化得最快的还是他的胃,一瞬间就剧烈地疼痛起来。自从跟李熏然认识以后,难免分心去想他,自己确实工作没那么不要命了,李熏然也会有意无意地在饭点抽时间打电话提醒他吃饭,胃病基本上没有犯过了。在如此不真实如做梦一般的一件事面前它毫不留情地刷起了存在感。

        凌远疼到想吐酸水,整个上身已经弯折到腿上。他一只手扒着餐桌边试图抬起身子,一只手按压腹部止痛的穴位妄图缓解这种起因是精神性的急性的疼痛。

        他匆匆地用一开始扒着桌子那只手在包里翻找好久没吃过的那瓶止疼片,心里想自己不会就死在这里吧。服务生发现靠窗座位上的顾客弯腰不起跑过来问他怎么了,搞清楚是胃病犯了赶紧给了他一杯温水。

        他的心要去警局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他现在连站直都做不到,他从来都没有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胃病,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萌生过一定要治好它的念头。其实凌远从来没有重视过自己的胃病,出于一个医生职业的自大和忙碌,他从来都是疼了,吞点止疼片,要手术了,吞双份止疼片,然后依然故我地拼命工作不按时吃饭。

        药片吞下去等待绞痛过去的时间里,凌远的电话又响了。还是薄靳言,他跟凌远说发现了李熏然的手表,案发后有车离开现场,李熏然应该是被嫌疑人绑架,活着的可能性很大。

        凌远一颗心从头顶堪堪放回原处,虽然这也不是什么好事,但是有一线生机总比在爆炸里灰飞烟灭要强。

       灰飞烟灭。一个活生生的人,中午还跟自己说过话,嘭的一下,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凌远反复告诉自己不要深想、不要深想,他麻痹自己,不到最后绝对不能先放弃。

        但是越想要忽视这件事、这件事就越在脑子里面嗡嗡作响。他坐在窗户边上,不能控制地捂着脸,怕被别人看出自己在大滴大滴的落泪。他告诉自己这样不对,应该坚强些,但是泪腺仿佛是脱离了自己意识而不受控制地存在一样。

        胃疼过去了,头疼就感觉得明显了。凌远叫来服务生,跟他说抱歉自己有点事情今天没法用餐了,给了小费起身离开。

        "sir ,"给了他热水的服务生看他要离开,在背后叫住他,"everything will be Ok "。这个法国小伙子还以为他接了电话突然坐在窗边哭是跟恋人分手了才临时取消了晚餐,好心安慰他。

        凌远听着他有点法语口音的英语,勉强自己对他笑了笑。门口的车流来来往往,他呆立在马路边上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只是发呆。

        背后人行路上有很多人走过,有挽着手商量去哪里过周末的恋人,有放了学还背着书包边走边说笑的学生,有打着电话神色匆忙的白领,唯独凌远一个人静止在街边。他太想去警局,可是他知道现在就算去警局也没法帮忙,无能为力而且添乱。他不想承认自己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管好自己。

        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机械地洗澡上床,一直睁眼不能入睡到早上闹钟响起来,他这个周末还有工作。凌远爬起来,游魂一样去洗手间刷牙洗脸,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好像一夜之间就能变得这么憔悴。

        他刷着牙默默地想,自己真的老了,不服老不行。经不起折腾了。

        李熏然求你了你快回来好不好。别跟我开玩笑了,我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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