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夏洛

自割腿肉是唯一生产力

【谭赵】美梦成真 ch 09

我发现一个问题。这文底下评价里头像是凯凯的人要求虐谭总也就算了,头像是东哥的人也在说虐谭总不够是怎么回事啦!😂

谭总心里苦,他要求跟凌院有一样的待遇。
全球赵启平保护协会的眼睛已经锁定他。
谭宗明,you are being watched. (。ŏ_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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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9

       谭宗明跟赵启平的"互惠互利"关系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展开了。简单来说就是你想要,打电话给我约时间,我如果有空,一拍即合,开房去。

        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提谭宗明之前买的那套房子,准确地来说是赵启平不想提,谭宗明不敢提。这套房子就像是一个连接过去与现在的节点,自从谭宗明离开了,赵启平重新回去租住以后,就仿佛是落在了世界上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成为一个谁也不想去掀开的伤疤。

        一开始谭宗明是很想挣扎一下的,他打电话约赵启平吃饭,出去玩,却总被赵启平一句话,我不跟我炮友约会,你不用搞那些超长前戏,我们直奔主题就好。生生地堵了回去。

        谭宗明没办法,却只能由着他。冷静下来想,赵启平现在对他所有的冷嘲热讽所有的找茬吵架只是在报复他,出出自己心里郁结多年的一口恶气。谭宗明知道他想闹走自己,可是他偏要忍,只要这个人还在身边,还接电话,一切都可以从长计议。

        今天谭宗明找他的时候却明显感觉赵启平兴致不高,说什么都不理他。

        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赵启平是在不开心。

        心想问也问不出什么结果来,自己又很想见他,于是谭宗明开车跑去了第一医院。到了门口想起赵启平说第一医院的保卫处把自己拉入了黑名单,谭总从车上摸出墨镜口罩和帽子戴上。

        谭宗明猜的完全没错,赵启平确实是心情不好。赵启平他们科室刚刚参与了一场急救,好巧不巧这个人还是赵启平认识的。他们小区里面有小孩不小心从楼上窗户跌下来,被正好路过的快递小哥接了一把。小孩受了伤但是保住了命,救人的快递员却重伤还在抢救。

        平时赵启平住的片区快递都是这个活泼开朗的小伙子送快递,因为人好还经常给居民帮忙做些小事。家在外地乡下,自己跟女朋友在城里做事。没什么存款,人在ICU躺着,女朋友在外面止不住的哭。

       他女朋友赵启平也认识,偶尔能见到他女朋友陪他送快递,大家都是和和气气地打招呼。平时见面也是有说有笑,这次过来人就躺在那里,断了很多骨头,浑身都是血。纵使赵启平从业多年,看到熟人昏迷不醒地被急救担架抬进来也感觉有点腿软。

        谭宗明在骨科第二办公室没找到赵启平,问了问别的大夫才知道出了什么事。办公室里的医生们在闲聊,都在同情病人的处境。谭宗明在旁边听了几分钟,转身出门在主楼里到处去找人。

        他知道赵启平现在一定很难过,他几乎肯定这就是赵启平今天反常的原因了。赵启平是一个称职的医生,他对于他的职业充满了热情和理想。

        但是他仅仅是一个医生,他能做的事情太有限了。且不说有些病情能救,有些救不了,更何况有些困难比疾病本身更复杂的多,医生是完全无能为力的。

        谭宗明走到ICU门口,看到女孩子和几个朋友在门外哭,没看见赵启平。他坐在椅子上等,耳朵里听着别人的哭诉实在是不忍。

        犹豫了一下,他从怀里掏出笔,随手开了一张不小数额的支票,走过去递给女孩,说是送给他们的,就当是对她男朋友见义勇为的表彰。让他们先别担心太多,好好治病。

        谭宗明心想,这一次就让我再做最后一次上帝,为了普通生活里的好人,更多是私心为了赵启平。

        女孩子一开始不要,但是来人虽然带着墨镜口罩,脸都看不清,让她收下支票的话却说得很平静坚定。她哭得更是一塌糊涂,感激的话都没法完整地表达。他们一定要他留下电话,保证日后要攒钱还给他。

        谭宗明拗不过他们的坚持,勉强留了电话,看着好像有新闻记者上楼来,赶紧从消防楼梯逃跑。

        赵启平正在消防楼梯间的窗户口皱着眉头抽烟,心里很乱。一方面是担心男孩的伤势和家庭压力,看能不能想办法帮他们缓解经济上的难处;另一方面,他不能否认他在想谭宗明。

       早上出门前还说说笑笑的恋人,晚上却躺在重症监护室里面昏迷不醒。也不知为什么赵医生就跟手术室外面的女孩子共情了,仿佛安静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是自己爱人一样。

        谭宗明如果真的有哪天不是因为睡着了却闭着眼睛,没有像往常一样犯贱气他的话,赵启平真的有些不能接受。也许他的身上有血,赵启平想到就感到晕眩。

        但是他又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太不对了。他太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想起谭宗明,他不想承认面对谭宗明的时候他没法"灵肉分离",他绝望地发现事情再这样发展下去他又会跌入四年前的死循环。太不对了。

        炮友也肯定是不能做了,必须离谭宗明远远的,他高估了自己对于他的免疫力,以为这样就不会再次中毒。

        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听见上面一层楼有个人也打开了防火门跑到了楼梯间里面,听声音是往下走,赵启平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打扮奇怪的人看到了他径直向他走过来。
等那个人摘下墨镜和口罩,赵医生没忍住,被逗笑了。挑眉看着他说,"你怎么来了,你穿成这样是来搞笑的吗?"

        "不是你让保安揍我的么。"

        "吓唬你的。"赵启平无语,眉眼间还有些没有回神的恍惚,他转身回办公室,边走边问谭宗明"你来干什么。"

       "来看看你。"谭宗明狗腿地跟上他。

       "现在已经看到了,你回去吧,别在这添乱了。"

       "我没添乱,我看你不开心嘛我就来了。"

        赵启平听了身后人的话,猛地站定,转身微微抬头看着谭宗明的眼睛,有些气急败坏地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不开心?而且就算我真的不开心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我就是知道。而且我想你是我男朋友,你不开心跟我就有关系。"

       赵启平听了他的话一时语塞,表情复杂地望着谭宗明的脸。但是谭宗明依旧很坦然地与他直视,带着一脸无辜和认真。

        赵启平把头别开看别的地方,谭宗明却还是很坦然地盯着他的脸。两个人在走廊上僵持了一会,赵启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无耻,回身大步继续向前走不再与他理论。

        谭宗明没有追上去。他站在走廊里望着赵启平的背影出神。他能明显感觉到赵启平心里有一股火,他拿不准赵启平这一股火气是哪来的。

        冤枉啊我!

        赵启平的邪火都是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又对谭宗明心软,气自己好了伤疤忘了疼。气自己刚才看到谭宗明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很想什么都不管直接把那个人拥在怀里,像以前一样偷偷拉着手回家。

        再见到快递小哥的时候他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半躺在病床上,喝着女朋友给煮的瘦肉粥,虽然还是很虚弱,但是眼睛里的光芒已经回来了。他怕父母担心,坚持没有让女朋友告诉二老。看到赵医生来看他,小情侣还感谢个不停。

        赵启平听说那天自己走了以后,他们遇见一个戴着墨镜口罩和帽子的高大男人,在ICU门口给了他们一张支票。不知道是谁,再三坚持才要了人家电话,以后要好好谢谢这个好心人。

        赵启平心里吓了一跳,要过来电话看果然是谭宗明。

        谭宗明你到底想干什么。说要不走心只走肾的是你,在别人难过无助的时候跑来出钱出力的也是你?你觉得别人的软弱很好看吗?

        他嘱咐了两句康复注意事项,就心不在焉地离开了病房,不知不觉走到医院外面,正好医院里也不能打电话,他掏出手机主动拨了谭宗明的号码。

        谭宗明在公司里低头一看桌子上手机来电显示是赵启平,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手抖去抓差点把手机扔出去。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清清嗓子接起赵启平电话。

       "喂。。。启平。。。"谭宗明不知道自己那天哪里得罪了赵启平,小心翼翼地跟他讲话。

        赵启平玩着自己的手,低低地对他说"谭宗明,是你给我们那个急救病人的支票么?"

        谭宗明想,这是怎么了?是来道谢的还是来问罪的呀?到底是承认呢还是不承认呢?有点摸不着。

       "大概是我。。。吧?"

        赵启平被他的小心翼翼逗笑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是在问你,你为什么要用问句回答我。"

        谭宗明看他心情不错,问他"人抢救过来了?是我给的。但是我不是想扮演救世主,我就是想直接快速帮你也帮他们排忧解难。我只是不想你不开心。"

        赵启平听了谭宗明的话,鼻子酸酸的,"我没有指责你或者别的意思,你确实为他们雪中送炭了,我替他们谢谢你。"

        谭宗明听他的冷嘲热讽习惯了,斗嘴抬杠的思路一时间没法转换,好久没听赵启平讲这种话,反而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好。

        两个人都发现了这个画风切换不良的问题,尴尬地沉默了好久,谭宗明才磕磕巴巴地开口,"那,那你以身相许吧。"

       "滚。"赵启平言简意赅地回答了他。

        谭宗明在电话那边得意忘形地笑,过了一会,赵启平又开口说,"谭宗明,你其实不用这样做,也不用关心我开不开心,我们只是炮友而已。"

        谭宗明听了,强压下心里的酸楚,假装淡定地跟他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劳赵医生费心。我就是想关心你,我就是见不得有什么事情困扰你,我想帮你处理一切难事,你就当我是献爱心。"

        赵启平挂了电话,坐在医院外面绿地旁边的长椅上面,头顶有喧闹的蝉声。

        今天时有时无的有一丝清风,气温不是特别高,树荫下面挺舒服的。他坐在那里,耳边的喧闹仿佛时远时近。

        赵启平鬼使神差地忘了自己之前的决绝,有些事情总归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就算摸不准对方是什么意思,摸不准这炮友还能做几天,摸不准以后又会以什么形式分离,他现在挺想跟谭宗明得过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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