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夏洛

自割腿肉是唯一生产力

【凌李】恋爱病例示范 ch 6

主页一片沸腾。。。然而我出门了。。。谁告诉我楼诚发啥糖了。。。
这章继续虐院长,还有一点肉(真的吗?严重怀疑。)
用双视角主凌远的感觉写了一点,下一章估计是李熏然角度了。啊不过身世和回忆都不是我发明的,那几段都是原著虐的!(举手举报)

凌远对李熏然展开追求这个内容上一章我提过,但是没展开写,略过了这一段时间轴,我心里大概有几个月,我觉得展开写有点拖沓,以后这些糖可以补在番外里。

(凌远心里苦)

有个颠扑不破的定律:
再成熟的男人在他爱的人面前也是幼稚鬼,想想谭宗明,想想凌远。各位姑娘可以仔细想想生活里是不是这样。(๑ơ ₃ ơ)希望大家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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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

        凌远醒过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十点了。家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床头闹钟秒针转动的声音。

        昨天晚上回家以后躺在床上,酒劲上来衣服也没脱就昏睡过去。手机没电了,重新开机以后才发现好多未接来电和短信。找院长签字的、找院长手术的、找院长开会的。凌远头一次觉得有点烦躁。

        他没有家了。

        没有爱人、没有子女,没有归宿。

        独自一人喝酒的时候,凌远想了很多。人在心情低落的时候容易引起自我厌恶。

        凌远想到自己的童年,想到自私的父亲抛弃了自己和母亲,视自己为拖累,一个人走了。

        想到辛苦拉扯自己的母亲精神失常了的日子,想这个可怜的女人不仅被丈夫抛弃,还患上了癌症,最终没能亲眼看到儿子长大。

        想到养父母家里的时间,温馨平静得如一幕幕写好的戏剧。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也想起凌母在面对许乐山的纠缠不休时,赶自己走的那些话。

        想到生父发财得势以后,又回来纠缠他想讨好他。说到底还不是怕自己晚景凄凉,想找人养老?

        我的血液里,一半是懦弱疯狂、一半是自私凉薄。

        我怎么配得上李熏然呢。凌远心里闷闷得痛。

        李熏然那么没安全感。他总是人群中最温柔的那一个,脸上总是带着谦和的微笑。对身边需要帮助的人施以援手却从来不敢麻烦别人什么。他一味地给予,哪怕是对简瑶和薄靳言。

        而自己呢?前些年,为了工作辜负了念初,现在又伤害了李熏然,是不是总不能给自己爱的人们幸福。所有的一切,不都是自己一手导致的吗?

        李熏然的话和他的委屈反反复复地在凌远眼前回放。就算他痛苦地捂住眼睛,也不能将他从脑海里挥散。

        我只配在远处看着他发光,因为我只是阴暗角落里面一个懦弱无能的人。

        爱情里的人低到尘埃里,李熏然的热量给了凌远一点点温暖,凌远就已经沉溺,上瘾,不可自拔。

        凌远害怕这样的自己。

        他拿起手机给金副院长发了个消息,说自己今天有点不舒服,去不了医院里,暂时让他把事情替自己处理一下。

        凌大院长从业多年,第一次翘班,竟然是因为被人拒绝而情绪低落到无法自控。他引以为傲的情绪管理与理智冷静不再具有什么说服力。

        阴沟里翻船啊这是。凌远苦笑。李熏然啊李熏然,你真是有毒。

        原来我也不是那么冷血,我还能为了一个人难过到胃痛。

        晚饭的时候有人打电话来,凌远不想接。这个人一直坚持不懈地打。凌远抗不过这个打电话的人的固执,接起来发现是韦天舒。

        "凌远,你胃病犯了吗?怎么没来上班。情况严不严重?"

        "没。"

        "怎么了?听你这口气不对呀。"

        "有点不舒服而已。"

        开玩笑。凌远是什么人?凌远是能吃几倍剂量止疼片去开会的人,是胃溃疡到快穿孔了也拉不出办公室的人,天上下刀子照样能上班。韦天舒觉得出大事了。连忙问,"你吃过晚饭了吗?"

       "还没呢。"

       "那你在家等我,我不去看看你我不放心。我妈今天晚上刚好做了鸡汤,我给你带点过去。"

        冤家。

        韦天舒匆匆开车往凌远家里赶。

        到了的时候吓一跳。他有凌远家备用钥匙,打开门进屋去客厅黑漆漆的,一片死寂。

        韦天舒试探地叫了两声凌远,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终于在床上发现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影。

        "你干嘛呀?"韦天舒掀开被子,把凌远从下面抠出来,"你不会从昨天白天躺到现在吧?衣服都没换?天塌下来啦?"

         "我让别人难过了。"

        "让谁难过啦?你天天都让我生气逼我写报告我怎么没看见你这样啊?"韦天舒明知故问。

         凌远扭过头去,不想跟他斗嘴。

         "到底怎么啦,起来吃个饭再说吧。"

          不动。

          "你回头胃病犯了死在这里别人也不知道呀。"

          凌远耐不住他唠叨,起床洗漱吃饭。韦天舒也得以完整地了解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听完事情经过简直要掀桌子。

         "凌远,你真是要气死我。你这么多年怎么都没什么长进?碰见喜欢的人怎么还是怂成这样?"

        "三牛,我感觉我越来越不对。我越跟他接触,我越害怕。怕失去他,怕别人比我好,怕他不爱我,我开始畏首畏尾。我知道这不像我,但是我是真的觉得,事情一跟李熏然有关,我就控制不了自己。"凌远盯着韦天舒的脸,一脸认真地分析。

       "嗯。你也算是有点进步了,还知道自己不正常。"韦天舒不屑。"凌远,你在这里患得患失能有什么用吗?当年你追念初的时候也是这样,念初是被你的胡思乱想打动的吗?"

        韦天舒起身收拾保温桶,故意留给凌远一句话,"我走了,我媳妇还在家等我呢。我看你这么胆小也不是真喜欢李熏然,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吧。"韦天舒的激将法不论什么时候都能对凌远起作用,大概密友就是能一刀戳中你痛脚的那个人。

        韦天舒走了以后,凌远感觉自己的情绪好了很多。

        李熏然,,,李熏然。他反反复复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感受它每一个音节在喉咙里生成,回转,回想起名字主人柔软的双唇和接吻时扫过自己脸上的气息,都是干净的味道。洗面奶和须后水混合的淡淡香气,像阳光晒过的棉被,温度刚好的新茶,像墨水写在崭新的书上,像刚刚剃过的医院楼下的草坪,都是能让凌远五脏六腑为之柔软的味道。

        凌远可耻地起了生理反应。他懊恼地自渎,脑子里都是李熏然。他的脸,他的腰,他的手,他的声音和笑容。光是想到这些,就已经兴奋得不能自已。凌远替自己感到可悲,自己大概是病入膏肓了吧。

        高潮的时候凌远很想哭,但是他忍住了,喘匀了气息更觉得心里空虚。起身洗了个澡,躺回床上睁着眼睛直到天空微微发白才睡过去。

        比起凌远,李熏然就没那么纠结。出来饭店,走上街头,脑子里乱得像春节里的火车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红着眼圈一直在冷风里走啊走,在十字路口几次被协警拦下来批评教育。连着游荡了两个多小时才回到小区门口。
爬上楼坐在家门口的台阶上发呆也忘了开门进去,直到对面住的邻居出门才把丢了魂一样的李熏然从地上拉起来送进屋里。

        下午他还想着去上班,看了看表已经快到了下班的时候了。

        李熏然真的不懂,从小到大拒绝别人驾轻就熟的他,这次为什么这么难过。反复告诫自己不能再被凌远蛊惑了,他追他的那些种种温柔,热情,风度,真诚,根本就是手段,是套路,是温水煮青蛙。等到现在想逃的时候,发现已经是天罗地网,无处躲藏了。

        凌远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地到自己心里,不是住进去,更像是长进去。等他离开的时候,不是请他收拾东西搬家,而且从心尖上切一刀。

        该死的医生,总是能知道怎样致命。他现在用手术刀随便就剜走别人一块肉,怕是要拿去跟他老婆做下酒菜。李熏然恨恨地想自己是怎么一步步地被凌远"诓骗"。

        一个城市里稀松平常的晚上,有多少对人同时在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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